对待社区矫正：冷静但不必杞人忧天

宋立军

人民法院报5月8日第二版发表了苏桂英同志的文章《“社区矫正”不要矫枉过正》。该文从另一个角度，给社区矫正工作“泼冷水”，泼得好。听到不同意见，不管它对不对，我们的态度都应如沐春风。因为它能促使我们冷静地认识问题，慎重地开展工作。正如苏文末尾所说，这是为了给正沉浸其中的人“提个醒”，这支“冷静剂”打得及时。但是通读该文，也不难发现一些值得商榷之处。

社区矫正从国外引入中国，是一个法律移植的事件。因而我们不能不对“供体”与“受体”间的异同作全面的了解和分析。倘异大于同，那是万万不可移植的。有如鸟的心脏怎能移植到人身上呢。从我国目前社区矫正的试行情况看，中外的社区矫正不同之处是有的。如，推动社区矫正的力量来源上即有明显区别。在西方国家，社区矫正基本上是“自下而上”的探索，是以民间创新带动国家行动。美国的缓刑，就是由波士顿一个叫奥古斯塔斯的鞋匠独创的，因而他被称为美国的“缓刑之父”。直到去世时，他作了18年缓刑观护人员，按今天的话讲，就是社区矫正志愿者。为了做好这项义务工作，即使生意陷入了困境，他也在所不惜。通过他的努力和影响，在他去世后第20个年头（1878年），马萨诸塞州出台了美国历史上第一部缓刑法规，并确立了缓刑观护官的法律地位。在英美法系国家，只要个人请求合情合理，当地的法官就可以依据“自由心证”原则，突破法律，支持个人请求。这就是为什么在美国，一个普通的鞋匠竟能独创出一种短期自由刑替代措施的原因之一。而依我国的法律传统，只能采取“自上而下”的推动。

诸如此类的不同，的确需要我们在社区矫正移植过程中冷静考量。苏桂英同志恐怕就是担心，以目前的国情、社区发展的现状以及人的素质论，一旦移植出现机体“不适”或“变异”，必给“受体”带来致命伤害。但是，就我国移植社区矫正这一法律制度而言，“供体”与“受体”之间是否有更多的兼容性和同构性（以下简称“兼同”）呢？回答是肯定。

为了使我的阐述更有针对性，我想分别对应苏文中的四个“担心”来说明这个问题。

兼同之一：“斗争哲学”已经让位于“人权人道”，让位于“宽容互助”。

法国经过了历次专政，法国人从“断头台上的平等”中终于幡然醒悟，诞生了伟大的《人权宣言》。人们意识到：“不知人权，忽视人权或轻蔑人权是公众不幸”。过于强调专政，就是漠视人权。我们过去的“群众专政”（苏桂英同志认为极可能发展为“业主专政”），在今天已经没有生存的土壤。不仅生活中人道的情感渐多，就连宪法也确立了尊重和保障人权的价值。尽管重刑主义传统根深蒂固，但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刑罚已经一步步走向轻缓，是从野蛮走向文明，而不是苏文所担心的“从文明走向野蛮”。过去，罪犯的子女是抬不起头的。如今，他们中的许多人得到了社会的同情和帮助。从这个侧面看，我们的国民已经逐步从僵化的“斗争哲学”中走出来，人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复苏。据史料记载，奥古斯塔斯就是“一位自信心甚强，并具有充分热忱及深遂同情心的人”。毫无疑问，“人权人道”、“宽容互助”已经成为中西方思维共容的起点。没有淳朴的民心，就没有社区矫正。

兼同之二：社区矫正可以促进社区建设，进一步强化公民的责任感。

“解铃还需系铃人。”法律的问题归根到底是社会问题。对于个体的犯罪，罪犯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而，犯罪这种社会问题关键还是靠社区成员去协助“案主”解决。从社会学角度看，我们曾一度过于强调政府在社会控制中的作用，忽视社会组织调节的作用。在这种思维的指导下，市民社会（主要体现在社区建设上）发展缓慢，特别是城市社区建设中人们彼此缺乏认同感和依赖感，也就是苏文中所讲的：“社区居民都很忙，邻里之间很少往来”。而西方社区矫正是产生于市民社会的。奥古斯塔斯这样的人物，很显然是市民社会培养出来的人。只有市民社会才能倡导每个社会成员之间彼此负责任，而不是把责任推给政府。很显然，我们也要尽快构建市民社会，特别是加强社区的建设。应该说，近几年我国的社区建设有了长足的发展，目前社区矫正的试点都选在社区建设良好的地区。从社区矫正工作的调研经历中不难发现，社区矫正工作与社区建设是互动的关系。联合国有关机构提出社区建设的十项基本原则中的第三条规定：“在推行社区发展的初期，改变居民的态度和物质建设同样重要。”社区矫正的实行，就是在潜移默化地改变居民的态度。如前所述，“无人专政”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同时“无人专政”也并不等于“无人问津”。罪犯的家人、亲属、朋友、社区上的热心人，他们虽然不是“法律内行”，但是他们更能从情感上拉近与社区矫正对象的距离，更能从日常的细微之处关爱社区矫正对象，这些是专业司法人员所不具备的天然素质。至于“小脚侦缉队员”已经成为昨日黄花，至少我所生活的社区以及我所调研的社区中社区干部绝大多数都是中青年轻人。退一步讲，即便是“小脚侦缉队员”，她们的阅历和热情也是“冬天里的一把火”，能温暖浪子之心。更为重要的是，如今她们可以名正言顺地“苦口婆心”了。这种母性的力量绝不可小视。此外，我国的社区矫正是从上而下推动的，包括司法机关在内的有关部门怎么可能不作为呢？只不过他们的作为更多地体现在依托社区上，更多体现在对社区中的矫正工作者和志愿者进行指导上。因而，社区矫正不可能变成 “无人专政”（我认为这里换成“无人问津”要好些，只是借用一下而矣）。

兼同之三：社区矫正中的“公益劳动”不能等同于“无薪劳动”。

我们都知道，罪犯在监狱里不是无偿劳动，尚不存在剥削的问题，怎么社区矫正竟会“倒行逆施”呢？这是用落后了的眼光看新事物。在社区矫正的实践中，公益劳动突出它的公益性，而不是功利性。公益劳动是要求社区矫正对象在社区从事一定时数的工作与服务，以对被害人、社区进行一定的补偿。从国外的实践看，大体包括收集垃圾、清理街道、修理公共设施、照顾幼儿、医院医疗协助等。我国社区矫正的公益劳动场所也不设在营利场所内，只能选择敬老院、公共健身场地、公共绿地等。公益劳动的时间有严格限制，且不得占用矫正对象正常的工作时间，根本就不存在“薪”与“非薪”的问题。更不允许社区的经济实体、社区人员“享受（剥削）罪犯的劳动成果”。因为矫正对象的权利与社区其他成员一样，是不可侵犯的。在国外，社区矫正对象的公益劳动与私人监狱内的劳动不同。在欧洲一些国家，公益劳动是用来替代短期自由刑或折抵罚金的。不过，我们还真得“防患于未然”，特别是警惕落后地区变“社区矫正”为“社区专挣”。

兼同之四：社区矫正不是掩盖而是解决“监管顽症”。

不可讳言，由于国家经济条件的限制，我国在监管罪犯方面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超押现象非常严重，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其实，这是全世界都普遍存在的问题。关键是要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机制。近年来，联合国在对全球经济和社会问题的分析中，几乎每年都要提到解决监狱拥挤的行动方案。那就是尽量减少监禁刑，采取监禁的替代措施。可以说，不解决监狱人满为患的问题，其他问题都免谈。台湾学者杨士隆先生指出：从世界范围看，在诸多见解中，“转向处遇”是纾缓监狱拥挤的最为有效的策略。它可以分为“前门策略”和“后门策略”。前者诸如大量适用缓刑等措施，后者如提高减刑、假释比例等。可以说，要想在多重压力下解决“几十年”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任何人任何时候也做不到。因而，从有利于解决问题的良好愿望出发，将社区矫正移植到中国来，实在是非常必要，而不是“饮鸩止渴”。

说了这么多，并不是全盘否定苏桂英同志的观点，而是旨在倡导这样一种观念，那就是：面对社区矫正这样的新生事物，保持冷静固然重要，但绝不能因此而杞人忧天，尤其要充分相信群众的智慧和力量。


(本文已发表于《人民法院报》2005年5月15第二版)


作者：宋立军
单位：江苏省司法警官高等职业学校法律实务教研室
地址：江苏省镇江市桃花坞一区14号
邮编：212003
电话：13656130079 或05114402773
电子信箱：slj405@sohu.com


附：原文——《“社区矫正”不要矫枉过正》

“社区矫正”不要矫枉过正

苏桂英

“罪犯”在人们的头脑中就是应该“坐牢”、“蹲监狱”。不过，“社区矫正”的出现正在改变这种传统观念，一些罪行轻微、主观恶性不大的未成年犯、老病残犯可以“回家服刑”。“社区矫正”彰显了刑罚的社会化、执法的人性化和矫正的文明化。试行“社区矫正”是对传统的监狱内监禁式刑罚执行方式的重大变革。

广东省深圳市人民政府办公厅


深圳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深圳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管理办法》的通知
（2005年7月29日）

深府办〔2005〕81号

　　《深圳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管理办法》已经市政府同意，现予印发，请认真按照执行。
　　

深圳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管理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推进固本强基工程，加强社区建设，保证社区建设项目的顺利实施，根据《深圳市政府投资项目管理条例》、《中共深圳市委关于〈中共广东省委关于实施固本强基工程全面推进党的基层组织建设的决定〉的实施方案》（深发〔2003〕13号）的有关规定，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我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以下简称社区建设项目）申报、审核、实施及资金管理等事项，适用本办法。
　　第三条 社区建设项目的组织、实施按照以下要求进行：
　　（一）整体规划，明确目标；
　　（二）统筹安排，稳步推进；
　　（三）简化手续，加快进度；
　　（四）逐项验收，确保效果。
　　第四条 社区建设项目资金原则上由市、区财政按1∶1的比例分担，社区建设项目纳入市、区政府年度投资计划，按照《深圳市政府投资项目管理条例》组织建设和管理。
　　第五条 社区建设项目资金安排重点用于完善社区服务设施和建立社区综合信息网络平台，具体内容参照《深圳市社区建设发展规划纲要》（2005年—2010年）第四条第一款执行。

第二章 管理机构

　　第六条 成立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领导小组（以下简称市项目领导小组），分管副市长担任组长，市政府分管副秘书长担任副组长，市委组织部、市民政局、发展改革局作为副组长成员单位，市财政局、规划局、国土房产局、综治办、文化局、卫生局、体育局、人口计生局、科技信息局等为成员单位。
　　第七条 市项目领导小组负责审定全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年度工作计划和项目资金安排计划，协调解决项目建设过程中的重大问题，审定项目、检查监督等事宜。
　　第八条 成立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工作组（以下简称市项目工作组），作为市项目领导小组的日常工作机构。市项目工作组组长由市民政局社区建设工作办公室主任担任，其成员由市民政局社区建设工作办公室、市发展改革局社会发展处相关人员组成。市项目工作组日常办公地点设在市民政局社区建设工作办公室。
　　第九条 市项目工作组的主要职责是：
　　（一）草拟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总体规划和资金安排计划；
　　（二）组织、协调、确定社区建设项目内容、建设标准；
　　（三）受理社区建设项目的申请、审核；
　　（四）下达社区建设项目年度资金补助计划；
　　（五）检查监督社区建设项目完成情况；
　　（六）完成市项目领导小组交办的其他工作。
　　第十条 民政部门和发改（计划）部门作为项目工作组成员单位应相互配合，各司其职，共同履行项目工作组的职责。
　　市、区民政部门主要承担对各社区建设项目的总体规划及布局的前期调研工作，会商市、区发改（计划）部门，并组织、协调有关部门做好项目选点、确定建设内容和标准、监管、检查和评比等工作。
　　市、区发改（计划）部门负责受理各区、街道办事处的项目申报，组织项目评审，会商市、区民政局审核同意后，由市、区发改（计划）部门分别下达市、区两级的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年度计划。
　　第十一条 各区结合实际参照本办法的规定成立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领导小组和项目工作组。各区、街道办事处为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实施单位，负责组织项目的勘察设计、工程报建、招投标、竣工验收、结算审计等工作。
　　第十二条 各相关职能部门应通力合作，为社区建设项目办理各项手续设立绿色通道，在符合条件的前提下，对规划选址、用地审批、产权确认、资金划拨等工作实行特事特办，尽可能简化办事程序，减少审批环节，缩短审批时间，加快项目建设进度。

第三章 项目申报

　　第十三条 社区建设项目由社区或街道办事处根据实际需要提出项目申请，所在街道办事处负责对项目进行筛选，由区发改（计划）部门负责受理项目申报。对于申请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项目，经各区发改（计划）局审核后统一报市发展改革局，经市发展改革局汇总后会商市民政局提出初审意见，报市项目领导小组审批。
　　第十四条 申报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新建社区建设项目，须提供以下资料：
　　（一）项目立项申请书及资金补助申请书，立项申请书须有区项目领导小组和项目工作组的审核意见；
　　（二）项目建设方案包括项目建设的内容、规模及资金估算，规划设计图、经济和社会效益评估等；
　　（三）区政府配套投资的资金安排计划表。
　　第十五条 申报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非新建社区建设项目，除提供本办法第十四条规定的资料外，还应提供房产购买合同、物业无偿使用或有偿租用的书面协议（使用或租用期限不少于10年）。
　　前款所列非新建社区建设项目，包括以下三类：
　　（一）购买开发商或业主房产的项目；
　　（二）产权属政府所有，需进一步装修或完善的项目；
　　（三）由开发商或有关企业、个人无偿提供或有偿租用，需进一步装修的项目。
　　第十六条 申报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其他社区建设项目，由市项目领导小组审核批准。

第四章 项目审核

　　第十七条 市项目工作组根据社区建设规划和建设重点对各区申报社区建设项目进行筛选，对项目进行现场勘察、核实、评估，并提出审核意见。
　　市项目工作组依据以下规定对项目提出审核意见：
　　（一）深圳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五年规划及年度计划；
　　（二）深圳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年度工作计划；
　　（三）固本强基社区项目建设内容及标准；
　　（四）区、街道办事处财政状况以及区、街道办事处的配套资金落实情况。
　　第十八条 对申请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不超过200万元的社区建设项目，由区民政部门会同区发改（计划）部门负责对项目选点、确定建设内容、标准及可行性论证；由区发改（计划）部门负责项目的初步设计和概算评审，项目评审完成后下达区级投资计划，并按规定程序申请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市发展改革局会商市民政局依据评审意见审核确认补助金额，报市项目领导小组组长同意后，下达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计划。
　　对申请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超过200万元的社区建设项目，由市发展改革局会同市民政局负责组织对项目初步设计和概算进行评审，上报市项目领导小组同意后，下达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计划。

第五章 项目实施

　　第十九条 申请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社区建设项目，由区民政部门会同项目建设单位组织实施，市项目工作组对项目资金使用、工程招投标以及施工、验收等环节进行监督。项目工程的招投标、监理、审计等按照市政府工程建设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条 项目建设与管理实行责任人制度。各建设单位主要领导为项目责任人。建设项目必须严格按照设计及预算组织施工，超额支出部分由建设单位负责。
　　第二十一条 施工单位和建设单位除按规定向市、区政府有关业务主管部门按时报送建设资料外，还必须于每月5日前向区项目工作组报送项目建设情况月报表，并由区项目工作组整理汇总后于每月10日前报市项目工作组。
　　第二十二条 社区建设项目的验收工作由各区政府负责组织落实。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超过200万元的项目，在工程竣工验收合格后将竣工报告报市项目工作组备案；凡验收不合格的项目，应在两周内提出处理意见报市项目工作组，并采取积极措施进行处理。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不超过200万元的项目，竣工验收合格后将竣工报告报区项目工作组备案。
　　第二十三条 属于本办法第二十二条范畴的社区建设项目，在验收后应由建设单位在4周内备齐施工图和经监理、建设单位签认的隐蔽工程验收记录及签证等资料，向工程决算审计单位办理决算手续，并将决算额报市项目工作组签署意见后，报市、区财政部门申请结算资金。
　　第二十四条 社区建设项目结算后应按照《深圳市社区建设工作试行办法》第二十二条的规定办理产权移交手续。新建社区建设项目产权归区政府所有，管理权归街道办事处，使用权归社区居委会和社区工作站。

第六章 资金管理

　　第二十五条 市政府全额投资或主要投资的社区建设项目，其预决算由市政府投资审计专业部门负责，市政府投资补助的项目，其预决算由区政府投资审计中心负责。
　　第二十六条 由市政府投资补助的社区建设项目，各区应确保落实相应的配套建设资金，市政府投资补助资金的拨付按市政府《关于印发深圳市财政性基本建设资金直接支付暂行办法的通知》（深府〔2002〕39号）规定执行。市财政部门负责监管各区财政部门配套资金的拨付。
　　由市政府投资补助的社区建设项目，区政府必须按照项目总投资50%左右的比例先行下达区级投资计划后，市财政部门始拨付补助资金。
　　第二十七条 市、区项目工作组要协助市、区财政部门做好社区建设项目资金的监管及拨付工作。项目资金实行专户管理，专款专用，不得挪用、挤占或改变用途。

第七章 项目监管

　　第二十八条 市、区民政部门、发展（计划）部门对社区建设项目的建设进行监督管理。
　　第二十九条 社区建设项目实施过程中，市、区项目工作组不定期对项目建设的质量、进度进行检查，检查结果向市、区项目领导小组汇报。
　　第三十条 各建设单位应本着公正、公开、平等、竞争的原则进行项目管理。社区建设项目竣工投入使用后，由审计部门进行绩效审计。如发现有挪用资金、徇私舞弊等问题，将依法追究有关领导及当事人的责任。
　　第三十一条 社区建设项目在审核确定后，应对外公布有关事项，主动接受新闻媒体和群众的监督。

第八章 附 则

　　第三十二条 本办法由市民政部门会同市发展改革部门负责解释。
　　第三十三条 本办法自2006年1月1日起实行，原《深圳市固本强基社区建设项目管理办法》（深计〔2004〕278号）同时废止。